慈院的糖画刘?”安德裕最近在六安县转得比较多,几个著名的手艺人他比崔瑛都熟悉。
“是糖画刘爷爷。”陈柱子点头道。
“刘爷爷怎么晓得造这个的?”崔瑛奇怪道,花露精酒肯定是暴利产品,会这东西不至于穷困潦倒到需要住济慈院还天天去摆摊卖糖画啊?
“那个,刘爷爷说他祖上是好方术的汉淮南王刘讳安的,他曾经用一种甑来烧取仙露,能提出和那个大食商人所带花露一样甚至更好的东西来。”陈柱子有点局促地说:“魏晋之时刘爷爷的祖上一直是帮南渡的世族做花水香薰的,前唐时也是替五姓郡望做事的,就是这百十年世族树倒猢狲散,大家族有地都种粮食,也没那么多花啊朵啊的来弄花水了,刘爷爷他家就被打发出来,在兵荒马乱里讨生活了。但东西他小时候见过,也摆弄过的,我们就照刘爷爷的吩咐打了一个铜的出来。”陈柱子越说声音越小,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崔瑛一瞬间有那么一点尴尬,他以为提取酒精的设备非常难做,事先跟陈柱子陈石头他们做了好久心里建设,让他们慢慢弄不着急,因为崔瑛是真不会弄这个,感觉将蒸汽导出并冷却的仪器需要非常高的密封条件。然后,他被告知这玩意儿最晚在东汉就出现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