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到,衣着整齐的,打上勾,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打叉,正勾着,就见门外一人蹑手蹑脚地往堂里窜。
周修齐本打算睁只眼闭只眼算了,毕竟无故迟到的生员按学规是要罚在县学门外站一日的,既疲惫又尴尬,次数多了还会影响风评,应发解试的名额可能更难拿。
然后他正打算抬头转向另一边放水时,就见到成小教谕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书斋的后窗口,抿着嘴角向里边望。
周修齐吓得一激灵,连忙喝止了想跑进屋里的那人。
“周哥,周哥。”二十多岁的青年不停得打拱作揖道:“我儿子最近就在县尊那里跟张家小子学认字呢,瞧着我站在县学门前算个什么事?我下次再不敢了成不成?成不成?”
周修齐沉默地摇摇头,转身面对这那人,正好挡住教谕的目光,悄悄使了个眼色,“学规如此,不敢纵容。”
那人一抬眼看见比他还小几岁的教谕似笑非笑地站在后窗,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整个人一下子瘪了下去,垂头丧气地一步一蹭朝外面走去。
成寅知道周修齐看到他了,朝他面无表情地点一下头,转身离开了,徒留周修齐出了一声白毛汗。
晨读读到卯正,那小铜钟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