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民国官话和新中国普通话的确立方法,至于选择哪一种那就是朝上诸公的事了,在官方通用语没颁布前,他的讲义还是按原身的方言来标。
陈彭年解决了心头的疑虑,注意力又转到房舍上来,觉得这房子似乎和一年前大不一样,兴致勃勃地拉着崔瑛要四处看看。
崔瑛无奈,领着陈彭年从前面开始看。
前面的铺子里,张雷坐在烛台下正看着书,边上还摊开一本今天的借阅册。
“阿雷,天晚了便别耗眼睛了,要是得了怯远症那可就麻烦了。”崔瑛见烛火摇曳不清,张雷眼睛离纸近近地,连忙制止道。
“哎,知道了先生。”张雷不好意思地收起了讲义。
陈彭年没在意这师徒官司,他仔细打量这方小铺,不再是之前吕蒙正在书信里描述的简陋学堂,一面靠墙的大书架,最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十三经的卷本,下面则是线缝的竹纸讲义,分别按《蒙求》《农事》《志怪》等类别分了,又按日期分了册。《蒙求》还有六七册在架上,《农事》仅余一册,《志怪》则就余几张还没订成的本的讲义还在。
离书架远些的地方则是一排桌椅,还有笔砚摆在桌上,看起来是给书生抄录书籍用的。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