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式学生并铺面里学认字的二三十人的是肯定得印的,多印一点放到书铺寄卖也应该能大挣一笔。
吕蒙正先是看,过了一会儿看明白了便上手帮着铺纸,两人合作,半个时辰便印了一百来份。
“怎么不印了?”吕蒙正见崔瑛停手,便奇怪地问道。
“一百份也够了,蜡纸破了,再印就看不清了。”崔瑛指着最后一张上的几个墨团无奈地说,“这也是油印比雕版差的地方了,一版雕完便可印成千上万份,就是印完了,板子放在库房里好好保存,隔些年拿出来也还能再用。这油印只要蜡纸一破就得重新刻蜡纸,要不就模糊不清。一张蜡纸也只够印百余份的,也就胜在方便些吧。”
吕蒙正有点意犹未尽,不甘地点点头,将那张脏兮兮的蜡纸和一最后一张印坏了的竹纸收了起来,“你以后印的讲义自己收一份,再往我那里送一份。我先写个折子给你表一功,你也尽心改进改进,等你随我入京时带上,连进献拼音方案的功劳一起,一个县子的勋爵应该还是比较容易得的。”
等崔瑛应了是,吕蒙正才又转到一开始的话题:“你明天要去竹山村?”
“嗯,基肥已经施了一次,要去看看需不需要追肥。”崔瑛有点没底地说。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