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桌上摆着的木盆之中。
“这是……鸽子?”
殷昊这么一说,叶清浅再一看,别说,她这把头给它扎上了,只看身子还真像一只偏胖的白色鸽子。不过……
“你有听过鸽子是会说话的吗?这是只鹦鹉。”
“清清你给它把脑袋扎住是什么意思?”
“怕它认生啄人。”
殷昊和叶清浅说话的功夫,那头鹦鹉已经开始‘金鸡独立’,试图用一只爪子把头上的手帕给扯掉了。叶清浅伸手摸了摸水,还是温热的,“殷昊,快,搭把手,我抓紧时间给它洗洗。”
给这鹦鹉沐浴的时间里头,它喊了无数次的‘救命’,刚开始的时候,殷昊还数着它叫了几遍呢,后来实在是数不过来了,就任由它去了。感觉洗干净之后,叶清浅给它擦了擦毛,将它放在了靠近炭炉的地方,烘毛。
思思呢,自这一天之后,又学会了一个词儿,‘救命!’只是语调略凄厉。
因为木盆是放在桌上的,以思思的个子根本是够不着,看不到的,思思那个急啊,先是迈着小短腿儿围着桌子绕圈圈,绕得叶清浅觉得头晕脑胀,然后……一会儿抱着叶清浅的腿要娘抱,一会儿又转抱殷昊的腿要爹抱。见两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