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昊一个男子,不擅长针线那才是正常的。叶清浅能体会殷昊那份想为她分担的心意,只是他所谓的‘帮忙’,帮的都是倒忙,真不如不做。
又缝了十几针之后,叶清浅叹了口气,看向了殷昊的方向。
“殷昊,你又怎么了?”任谁做事儿的时候被像猎物一样盯着,都是会不舒坦的。
“清清,你就别做了吧,思思的衣裳,府里的丫鬟、婆子都是可以做的。”
“那你说,不做衣裳,我怎么打发时间呢?”
“陪我啊!玩思思啊!”殷昊脱口而出,而后慌忙改口,“额……不对,是陪思思玩。”
“殷昊,现在思思大了些,睡的时间变长了,你可以抽空看看书,今年的会试是赶不及了,可以提前为三年后的会试做做准备。”
“清清,我暂时不想参加会试了。”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皇上对于六皇子的处置,殷昊听爹和大哥说了。那样的结果,他觉得挺正常的。不管怎么说,六皇子毕竟是皇子,总不能给他一个自己找死的举人填命。但殷昊不大能接受皇上对于沈奕轩的处置,说句不忠的话,现在的皇上,不是明主。殷昊以为,就算他真的考上了贡士,只怕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