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她把苹果递给他。
田忱运说:“我不吃,你也少吃点,凉。”
田甜叹了口气,狠狠咬了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霖在里面独自说了会儿话,就回家收拾田修军要用的东西,下午两点的手术,手术后病房离不开人,估计有得忙。
田修军昏睡后,田甜出去了一趟,现在病房里只田忱运一个人,他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田修军的睡脸发呆。
病床上的人突然咳嗽了一声,他赶紧转开视线,站起来背过去身。
等了好久没听见动静,回身一瞧,人还是昏睡着的,他不由地叹了口气,这两天,他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叹气。
很多事,也只能叹气。
田修军在梦中呓语了一声,他贴近听了听,似乎是喊痛。
癌症晚期的人,疼痛是很常见的。
“哪里痛?”田忱运回应了一声。
对方睡得沉,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好把手探进他被子里,在他胸口揉了揉,探了探他的体温。听田甜说之前一直在发烧,好几瓶消炎退烧药下去都不见好转,昨夜才降下来温度。
他的嘴皮子已经干裂起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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