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顺着她的头发说:“咱可不学她那一套。”
“我要是不学她那一套能跟你好上?”
“就算你现在不答应也是垂死挣扎,坚持不住几天。”他自信说。
辛喜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因为厚脸皮的人都这样,不用猜。
她进屋换衣服,发型不太好看,但是时间比较紧张,只好洗头发,自己吹了吹,短发已经到了齐肩的长度,褪色了足有两厘米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挑染的颜色衬托,大概会很明显很难看。
他一直在等她,丢下遥控器走进来,看着门框看她整理自己,抱胸说: “已经很美了。”
辛喜搁下唇膏,皱眉说:“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
“我感觉有点突然。”
田忱运沉默了良久,“我本来也不打算去,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辛喜赶紧摆手说:“那怎么能一样,怎么说也是你爸爸,你既然心里想去,那就去,他过生日,没有人比你和田甜更应该过去了。”
田忱运又沉默了许久才说:“他之前一直说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我并不相信……但是他昨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