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一半啊——”
田忱运抬手摸了摸下巴,“她记性不好,只有七秒。”
“拉倒吧,你当她是金鱼啊。”
田忱运扫了一眼略微婴儿肥的辛喜,“当然不是,那么小的身体怎么会承载这么多的肉。”
辛喜不满地看着他,眼神像看见了人生的滑铁卢。
不过田忱运还真的给她剥虾了,有点受不鸟,上来油焖大虾剥虾皮,上来红烧鲤鱼挑鱼刺,甚至在上来大闸蟹的时候还要下手。
辛喜赶紧拒绝,“等一下等一下。”
“怎么了?”
“再去洗洗手行吗?串味了。”
“过分了啊。”
辛喜抿着嘴笑了笑,这才说:“不是,我又不是残废,你伺候那么周到干嘛,咒我啊?咒我快点半身不遂?”
“……”
等到饭菜上齐,大家都迟到五成饱便开始真正的吃喝玩乐,三捆啤酒也“砰砰砰”都打开,每个人都交上来手机,不准许再沉迷于电子产品。
原本是不喝酒的,可是辛喜一张嘴抵不过一群嘴,开始田忱运还能就救场,最后一开口就被灌酒。
她很无奈,表示自己只是过来蹭吃蹭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