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玺温润。
一个就像水,一个就像火。同样都是烟,却是两个极端。二十多块钱的就是这样,不晓得更贵一点的什么滋味。
田忱运抽了一根,摸摸口袋,又点着一根抽起来,刘强正好拿着试管从楼上下来,看见他坐在楼梯台阶上,笑说:“嘛呢,老铁,一个人愁闷烟啊?”
田忱运抬头看看他,“实验还没做完?”
“早着呢,万里长征永远在第一步,一直没进展。”
他笑笑,“别人研究个东西要十几二十年,你这才半年,沉住气。”
刘强打量他手里,“什么烟?”待看清楚牌子,叹了口气,“你这都不行,尝尝我这个。”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根递上来。
“别瞎抽,咱没钱抽好的最起码也抽个中不棱的。”
田忱运收了烟,笑说:“成了成了,烟收下了,你赶紧忙去吧,我也要回去看论文了。”
刘强叹了口气,“成吧,改天有空好好唠,我请你喝酒。我ppt还没做完,也得回去抓紧了,不然又得挨批。最起码把形式走好,不能掉队。”
田忱运摆摆手,站起来往办公室走。
做汇报改了时间,原来定了白天,后又推迟到晚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