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渐渐的回炉。
“想活就要刮骨剔肉,你可忍得?”云若归又问了一句。
“忍得忍得!”那位妇人看了一眼担架上的人,那人看着她,眼中尽是不舍,云若归没有回头,她知道那个人是就这么去了,她不想回头,她这些年医术高明,但是极少见到病死的,这对一个医师来说太痛苦。
“那好,准备刀具和麻粉。”云若归说完,她身后的小童立刻跑去准备东西。
这位夫人的小腿上有一块溃烂,但是大腿的肤色还是完整的,溃烂的地方中心最厉害,周围还处于正在进行的状态,云若归看了一眼,她之前一直找不到的突破口总算是找到了。
“给她吞了。”云若归示意,那小童立刻喂了一颗白色的药丸到那位妇人的嘴中,不多会那妇人也不痛呼了,云若归让人将她抬到了平铺的地儿,她坐在边上,深吸了一口气,拿过小童手中的刀,伸手就下去,围在周围的人甚至听到了刀片刺入皮肉的声音。
纵然是这些年走遍大江南北经验丰富的医师见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的觉得头皮发麻,云若归很认真,她一刀一刀的将溃烂的皮肉切开,她的动作很快,但是怕切到了筋,格外的小心,不过是几个回合,她的头上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