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而已,能诊成水痘?
还是杨氏看她不顺眼,存了心要将她送走?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她多么心有不甘也没有用。一个小庶女,拿什么和执掌一府的嫡母作对?
杨氏根本没给她进府解释的机会,反正出门的行李都在马车上,命人调转车头,直接出发!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道路上行人渐少,周围的人家中冒起炊烟,正是晚饭时分。
中午在法华寺用的斋饭很不顶饿,柳相思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就着车中的冷水和杏仁、核桃分了几块早上出发时从府里带出来的剩点心。
“吁!”
正艰难的咀嚼着,车夫忽然急急地拉住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
“回小姐,前方……好像是镇西伯家的车队。”
镇西伯,是周靖康?还是其他人?
柳相思在车里坐的憋闷,想下车去看看热闹,脚还未落地,就看见周靖康拿着马鞭子往两个孩子身上抽去。
两个孩子都不大,男孩十岁左右,紧紧的把怀里看上去只有五六岁,骨瘦如柴的小女孩抱在怀里。
凌厉的鞭子划破他单薄的衣服,在男孩同样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