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一切都源于脖子上这块头骨里装着一摊软肉。
艾伯特笑了,他耸了耸肩,摊手说:“很遗憾,我也不懂——我时常会认可亚撒的想法,自然人应该摒弃这种曾经为了相互扶持和繁衍而产生的、多余的感情,只要动一个很小的手术就能实现。你知道吗孩子?这个手术简单到我自己都可以清醒着给自己做——只不过,我丢不掉……多该死!这或许也是我和他唯一的分歧。”
洛尔愣住了,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算了,你回去休息吧。”艾伯特重新掏出了金属烟,直接往嘴里一塞,连开关都忘了打开。他叼着烟,双手插在白大褂两侧的口袋里,静静地看着洛尔,从牙齿里含糊地挤出了一句话来——
“孩子,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祝你好运。”
说完,他蹬着皮鞋离开了,昏暗的夜幕很快吞噬了他的背影,只剩下“嗒嗒”的响声回响在空旷的走廊里。
洛尔咬了咬下唇,神情有些恍惚。
夜里,秋思打开了洛尔的房门。她走到洛尔的床边,淡淡地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女孩。
稍稍等了几秒钟,女孩睁开了眼睛,那双明亮的深褐色眸子里没有丝毫初醒的懵懂,有的却是如潭水一般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