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功成终于献身,他获救后一直在警察的保护中做恢复治疗,现在身体各项功能已经正常。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律师团起诉自己儿子郑明渊和夫人胡丽,罪名多的诉讼书印了厚厚一沓。
与此同时,许风沐一纸辞职书交到人事部,潇洒的跟正广划清了界限。
“阿沐,你这就没意思了。”亚诺的办公室里,朗歌耐心的剥开葡萄皮,一颗一颗喂进许风沐的嘴里,“所有人都等着看郑功成痛哭流涕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谅的戏码,结果你就这么走了?”
“有什么可看的。”许风沐对郑功成没有父子亲情,却也没有爱意,无非就是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他把资料都整理好摆在旁边,避开嘴骂,“你够了,这玩意太酸了。”
朗歌悻悻的收起葡萄,继续问,“听说郑功成到处找你,要把资产全部转移到你名下,你打算怎么办?”
“呵…”许风沐勾起唇,对这种说法很是轻蔑,“我需要他施舍?”
朗歌最喜欢他这副狂傲的样子,倾身凑过去,“那你施舍施舍我啊……”
许风沐被他啃了一口,揪住朗歌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反剪双臂按倒在桌上,“啧,你先把这堆破事搞完。”
朗歌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