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歌眼珠子跟他转了一圈,“我就是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他车祸那事是他好儿子设计的,伤的不严重,之所以现在还不醒,是他儿子拿药吊着。穆瑞去查西院的时候,顺便把郑功成搬出来了,停药没两天他的各项特征就慢慢恢复了。”
朗歌有些惊讶,“郑明渊跟郑功成父子和睦,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谁知道,反正他家那破事,跟我没关系。”许风沐按灭了烟,站起来,“你晚上自己睡,我不陪你了。”
“你去哪啊?”朗歌问。
许风沐没有回答。
…
夜深,办公桌上摆了一盒钢珠糖。一个黑影潜入办公室里,仓促的翻着办公桌上的东西。他没有开灯,用手电筒照出微弱的光,艰难地辨认着文件上的小字。
办公室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门口。
“你找的东西不在这里。”那个人说。
“养不熟的小畜生!”郑明渊骂了声,慢慢直起来,脸上再也没有平日里温和的表象,“我早该想到,你那么喜欢我弟弟,怎么可能背叛他?”
“沐哥根本不是你弟弟!”涂南握着刀,眼睛红红的,全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