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左手上有一道特恐怖的疤。等我再醒过来,身边是涂南。”
朗歌没说话,默默解开左手上的腕表。
他手上有一道疤,颜色挺新,仔细看附近都是割出来的刀痕。
“啧,变态。”许风沐扫了眼,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你是不是有事没事就自杀一次啊?”
朗歌还是没说话,态度显然是默认了。
许风沐起身,揪着他衣领把朗歌从地上拽过来,粗暴地扔在沙发上,弓起膝盖压在他腹部,“以后你要是在身上留一条疤,我就送你见阎王,听到没?”
“嗯。”朗歌看着自己手上的疤,又看了看许风沐。
突然没那么想死了。
许风沐撒开了钳制,脱下外套往浴室走,极其随意的说了句,“嗯,咱们处吧。”
“哦…”朗歌惯性的应了声,三分钟后才反应过来,“…你说了什么?”
许风沐回过头,不耐烦的皱了下眉,“处对象,懂吗?”
朗歌机械的点了点头。
…
听燕玖说国外的投资商已经到了,许风沐懒得去。竞标的事他都交给朗歌,这几天一直埋在西局查案子。
要忙的事太多,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