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进衣服里抚摸他紧实的腰线。
湛海并没有抵抗的意思,往他怀里靠了靠任他轻薄,回应着他的亲吻。
到后来,倒是方棋先收了手,帮他整好衣服问,“考试怎么样?通过了吗?”
“嗯,导师已经选好了,是新闻系的老教授。”在家结结实实复习了两个月,可谓是下了功夫。能取得好成绩,湛海相当愉悦。
“恭喜,就知道你是学神了。”本来是高兴的事,方棋望着他,忧伤起来,“你说你本来看着显小,在家里宅了俩月,养的更嫩了,现在又真去当学生。以后我去学校找你,他们会以为我是你家长吧?”
“你有那么老?”湛海打量他,托腮思索片刻,“应该是家属吧?”
家属,多么美好的词汇。
“嗯,没毛病。”方棋瞬间心满意足,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人拉到沙发里打开电视。
住的久了,他已经养成习惯,每天不看新闻联播就觉得难受,感觉人生都不完整了。
原来习惯养成了,连根正苗红也是能传染的。
湛海窝在他怀里,专注的看播报模式和记录要求,为以后要学习的专业积攒素材。方棋看了会,照例感慨了一番祖国繁荣昌盛,注意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