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的事情。”
湛海笑,“其实,缺乏安全感的是你吧。”
方棋考虑一番,坦然承认,“可能吧,你太好了,我要是不主动点,万一你什么时候白内障痊愈怎么办?”
“白内障…”湛海不想理会他的造谣,摸索着,用两根手指夹着他耳垂,轻轻揉捏,确定没有肿胀或发炎,“你怎么带上的?”
有尖锐恐惧症的人,居然能把耳钉带准位置,真是神奇。
“瞎戳!”咬牙切齿的声音,“戳个几十次,就带上了!”
“噗…”湛海挣脱他的胳膊,转过来看他的耳垂。
整个耳廓上,星星点点分布着红痕,看着就疼。
“你倒是舍得下手…”湛海轻轻抚摸那些红痕,“以后还是我帮你吧。”
“嗯。”方棋腻歪的又要抱回来。
湛海躲开他,“我身上都是汗,你也不觉得黏糊。”
“你在床上也出汗,我什么时候嫌弃过?”反驳的话说出来,太像是开黄腔。大白天,方棋没有太招惹他,“我去放行李,你等下在书房等我。”
“行,你快去吧。”让他闹得次数多,湛海脸皮变厚了点,不至于再为这种事尴尬。
方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