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了声。
“怎么了?还是很疼吗?”方棋听到他的声音,连忙躺回他身边,扶着湛海睡下关切的问,“怎么了?是疼了吗?”
“…还好,总之你别去了。”湛海拉着他胳膊生怕他跑了,力道之大,甚至指尖都扣了进去,“你先躺下,不要开灯,实在太…”
“怎么?太羞耻了?”方棋猜出他的心思,渐渐跟着变得害臊起来。
难怪湛海要把电闸拉了。
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可要在光明中赤|诚相对,还是需要点勇气。
“原来你会害羞啊,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方棋搂住他重新躺下,摸索着,在他腰身上用适当的力道轻轻按揉。
“算害羞吗?我只是…”
第一次,不适应的何止方棋?
湛海说不下去,没话找话转移了话题,“你今晚要回家吗?”
“你的意思,让我现在回去?”方棋惩罚性的在湛海腰上捏了吧,惹得他又闷哼了声。
方棋磨着牙,质问道,“在你看来,我就那么渣啊?”
“我只是问下,你母亲…”湛海腰被折腾狠了,酸疼难耐,受不住他又捏又揉,往旁边躲开。
“我早上出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