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来。
湛海缩回手,担忧的问,“怎么了?疼吗?”
“没、没事…”方棋重新躺好,咬咬牙说,“你涂吧,快些。”
见他不像是疼到无法触碰的样子,湛海再一次按上去,把药水涂到方棋淤青的部位。
涂到一半,手底下的身体僵到不行,肌肉紧绷,甚至还微微发抖。
湛海大致明白什么情况,迅速的把背上其他部分涂完,擦了擦手上残余药水,体贴的问了句,“前面你来涂?”
“好…”方棋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分明什么事都没有,今天被湛海摸感觉却这么奇怪。
难道告白前后,触感体会都不同了?
“我好像明白你昨晚的感觉了,这么看来我那么闹你,实在太过分了。”方棋乖巧的拿过套头衫穿上,再也不敢光着身子在他跟前瞎晃了。
湛海提醒,“药还没涂完。”
方棋苦下脸,“我到卧室去涂吧,今天也不能给你涂药了,抱歉。”
湛海伤势很轻,本来也无所谓涂药与否。
他目送方棋一溜烟钻进卧室,眉峰略挑。
这是,开窍了?
等方棋从卧室出来,湛海已经收整完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