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力道,关切的问,“你会难受吗?”
“倒不是难受…”湛海动了动身体,侧过身面对他躺下,“但在我看来,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挑逗了。”
“所以你有反应了?”方棋移下视线向两人中间看了眼。
隔着薄薄一层睡裤,大概还有层内裤,能看出来湛海的东西相当有分量,却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帐篷。
这种隐隐失望的感觉时怎么回事?
“别闹了,早点睡。”湛海怕他再胡闹,催促了两句。
“嗯,睡…等等!”阖眼前,方棋像是记起什么大事,忙打起精神,坐起来扑到他身上,“你还没上药呢,我给你也涂点。”
“喂!”两个人距离太近,湛海还没有反应过来,睡衣下摆已经被掀开了。
你上辈子,是采花贼吧?湛海被他扒衣服的速度吓到,僵着身体任他肆意按揉。
“淤青了啊,肯定伤的很严重。跌打药应该可以通用,药水你放外面了吗?等我去拿。”方棋撑着身体想爬起来,才起一半又疼得栽了回去。
“你别折腾了,我不涂药。”生怕他折腾下去给身上多添几道伤,湛海试图阻止。
“不行!”方棋捂着胳膊嚎叫两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