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滚了两圈,挨着墙滚到床最里面。
幸好湛海把药抹得够匀,想象中弄得整床药水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方棋懒懒的躺平,感觉全身被棉花包围,困倦感全线袭来。
方棋把胳膊举过头顶舒展开身体,像是宠物露出肚皮,等主任抚摸般无害的望向湛海,“你家床大,一起睡呗。”
“不了。”美色当前,湛海果断拒绝。
是时候改姓柳了。
床确实大。湛立威挑选家具的时候严格遵循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的原则,各种家私都选了加大加宽加贵的款式。
尤其是这张床,大概能提供给足球队代替绿荫了。
湛海初次来到卧室时,深深感慨送货师傅能把床弄进屋子,真是个奇迹。
“怎么?嫌我身上有味?”方棋把胳膊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药酒加汗味混杂,确实不怎么好闻。
湛海干干净净的一个人,熏臭了怎么办?
“要不,我去洗一下?”
“我没有嫌弃,你别折腾了。”湛海立刻否决,按住扑腾着想要爬起来的方棋,“药刚涂上去,洗掉了怎么发挥效果?”
方棋重新瘫在床上,侧过脸兴致勃勃的提议,“这样吧,我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