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方棋捂住脖子,“不知道今天为啥总有人盯着看,他们没见过人受伤吗?”
原来,这人居然没意识到?湛海不动声色的说,“他们以为是吻痕吧。”
“吻痕?哪里像了?”总算明白过来他们为啥目光奇怪,方棋翻个白眼,“你不会也这么以为吧?”
…差点。
湛海不想再提,车内又陷入寂静。
“少爷,到了。”张德忠稳稳停在公寓楼前,绕过来打开后座门。
要是这段路再长些,他都该替湛海胃疼了。
张德忠想,湛海这孩子这么好的条件,怎么非要找这种气受呢?
“好,辛苦张叔。”湛海迈开长腿走下来,又转过身去扶方棋。
张德忠赶忙搭把手,帮忙把半死不活的少奶奶挪出来,顺口又问,“应该的,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湛海依旧不习惯这种尊卑分明的说法,顿时语塞。
偏偏他强调过很多次,张德忠都改不过来。次数多了,湛海也懒得纠正。
湛海把方棋的胳膊架在肩膀上,感觉那人摇摇晃晃的,把半个身体重量压过来,分明是站不稳了。
“哎呦…”刚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