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唱歌。”既然已经走进来,再转身离开未免太不识趣。湛海虽然讨厌当前的场合,倒不至于非要扫这些人的兴。
而且那些喊麦啊,或者死了还要诈尸的歌,他是真不会。
湛海沿着墙,避开堵在前面的几位姑娘,在包间内寻了最清净的角落站定。朝桌上瞅了两眼,给自己开了瓶度数最低的果酒,跟到场的众多记得不记得朋友碰了杯。
“我留学也不经常回来,感谢各位还惦记我。我敬你们一瓶,今天的花销算我请了,大家玩的愉快些。”
台阶都给到这种地步,众人自然顺着下了。拿起酒瓶跟他碰杯,又寒暄两句,便各自玩各自的了。
在场净是些经常玩乐的少爷,各型各色的人见得多。
谁都能看出来,湛海不是能跟他们混到一起的主。
包厢里陪唱的‘公主’知道从湛海这里变凤凰是没戏了,非要过去招惹,让他逮到拔了毛,连假孔雀都做不成。
便各自认命,去找其他的少爷公子逢场作戏。
到底是知名的娱乐场所,忽视了湛海这个大型人肉背景,气氛还是相当融洽。
玩到兴起,众人举止愈发放浪形骸,全然不顾忌周围还有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