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妙芸便低着头,过了片刻故意抬起头, 看着窗外的风景,慢慢道:“你哪里得罪了,我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吗?”
他那么听沈韬的话过来接她过去,可不就是得罪了自己。
“呀,那我还真的不知道了!”邱维安故意笑了起来,调笑问她:“不如许小姐告知一二?”
许妙芸看着他那张贼兮兮的脸生气,他在医院的时候明明看着很正经,怎么脱了白大褂,就成了这副样子了?
邱维安却不再同她说话,反倒和一旁的洪诗雨说起了话来,问她洪大少爷的病情,如今每日的饮食起居,康复训练,脸上便没有了那种不羁的表情,顿时便的严肃认真起来。
他们表兄弟还真是一类人。
许妙芸看着邱维安便想起这一句话,脑子里哗啦一下闪过沈韬的模样。
那人半眯着桃花眼看着自己,凑到她身边道:“你的珠花又戴歪了。”
“哪里戴歪了?”许妙芸照着镜子,重新将珠花扶了扶正,那人却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头上的珠花拆了下来,用下巴依着她的头顶道:“别带了,戳疼我了。”
许妙芸愣了愣,这才明白他说珠花戴歪的深意,那人却已经将她掰过了身子,倚在穿衣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