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许妙芸回过神来,神色中稍稍带着几分茫然,白皙的脸上却多了一丝酡红。
她昨儿依稀记得,晚上那人打了电话回家,说是有个应酬,要迟一点回家的,她一听说他迟归心里就高兴,想着终究是又能躲过一晚上,连睡觉都睡得香甜一些。
可谁知道到了半夜那人却还是回来了,混着酒气就上去吻她,将她吻得七荤八素的,便又摸索着那地方进去了。
最后许妙芸终究是被累极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可等她在醒过来的时候,却已是在这颠簸的船上了。
她心里怕得厉害,却幸好这里的人事都是熟的,她才渐渐的就明白了过来,自己大约是回到了五年前,跟二哥二嫂去了巴黎之后,回来的路上。
回想起这一段行程,许妙芸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心。她从小除了从苏州来了申城,便不曾去过别的地方。早年父亲带着大哥常往香港去谈生意,每每也想带着她去见见世面,她只不敢。偏如今的二嫂子是个新派的人,是和二哥一起在巴黎留过洋的,后来两人一起回了申城,又想着学那起新派的人搞什么蜜月旅行,因此只拉着她一起去巴黎。
家里的母亲祖母必定是不答应的,唯独父亲和大哥却很是支持,只说如今时代变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