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石膏实在太碍事。
她拖着右脚走回房子,下定决心后咬着下唇看向陈不周:“石膏能拆掉吗?”
陈不周手指蜷起,低着头没有回答。
“陈不周。”
“我去拿剪刀。”
诸弯弯刚喊完他的名字,陈不周就快步从她身旁走过。
她抬头看向他的侧脸,只看到了他紧绷的下颌。
拿着剪刀回来,陈不周一言不发地蹲在她脚前,一层一层给她拆着纱布。诸弯弯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拿起纸笔开始低头写东西,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雨越下越大,院子里的平地上都积了一层没过脚背的雨水。
陆淼灰头土脸地从雨幕中冲了过来,后面跟着几个全副武装的探员,每个人都被雨淋得湿透。
进屋拧了两把衣服没拧干,陆淼也没心思再拧了:“现在天气太恶劣,塌陷的山路上撑起的空间勉强只能让我们几个进来,刚进来就又塌了,雨停前后面很难再进来人了。”
跟着诸弯弯的探员没忍住:“那不就只能靠我们几个了?”
“枪足够,喷子和狙都进来了,人也都是好手。”陆淼抹了把脸,“只要能找到人和合适的瞄准点,击毙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