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按了电梯的楼层按钮,电梯上升,挤满人的电梯内却异常的安静, 没有热闹地拍肩打招呼,没有互相问早餐吃了什么, 连小声聊八卦的窃窃私语都消失了。每个人看到他, 都露了不知所措的神色。
陈不周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直到走进法医室,他换了衣服、给诸弯弯的两条桃花鱼撒了鱼食,然后边洗手, 边问缩在椅子上的姜小雏:“局里出了什么事吗?”
从他进屋起,姜小雏就一直不敢看他。
这会儿对上他的眼睛, 她一下子就哭得稀里哗啦, 越哭越想哭, 没多久,什么话都没说她就哭到了上气不接下气。
“师哥……”
她终于能说话了,哭得倒抽一声:“都是我的错……”
姜小雏哽咽地抹着眼泪, 说得断断续续、毫无逻辑, 几乎是想起一件说一件。
“……我回来她就不见了, 手机就掉在路灯下面……”
“……周围所有的监控都调出来了,可拍到的内容都没有用……”
“……陆淼走访了附近的好多人,可大家都说没发现异常。陈组长说, 那天突然下了雨,视线很模糊,周围的人都忙着赶路。而且那里是医院门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