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时间,分不清黑夜与白昼,偶尔会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和男人的吆喝,但全都朦胧在耳边,听不真切。
因为药物的关系,她的思维也变得非常混乱,即使有少数清醒的时间、想要极力恢复意识,但她越努力地去想,她的头就会越疼,简直要炸开一样,折磨得她几近崩溃。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她的意识里再次有了声音,同时,她也闻到了血的味道。
耳朵里嗡嗡的快把人逼疯,冲鼻的血腥味却越发浓重。
不是她的血,是别人的。
因为强烈的眩晕,诸弯弯汗流如浆,但她还是强忍住去调整呼吸,终于,耳鸣渐渐消失,她听到了男人痛苦的、被压在嗓子中无法发出的嘶鸣。
一声一声,一声一声,那种喊叫不出的嘶鸣,随着鲜血味道的弥散,最终化为了绝望的呜咽。
诸弯弯艰难地吞咽了口水,却发现她的嘴又被布条捆住,不能出声。
药力还没散,她连根小拇指都很难动弹,只能靠听来判断目前发生的的事情。
男人痛苦的呜咽声音渐小,变成了隐忍的喘息,随后出现了身体拖拽摩擦的声响。
诸弯弯凝神去听,突然听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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