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说着转身,看到后面空荡荡一片。
……
……
他迟疑地顿了两秒,扭回头,问于舒和:“人呢?”
于舒和当然听不懂。
“什么人?”
诸弯弯听到,赶紧拉着陈不周敲门探头。
刘策也反应过来,赶紧介绍:“这两位是刑侦总局的探员,说是跟你约好了。”说完朝着陈不周就呲牙瞪过去。
“是啊,已经9点了。”于舒和抚了抚盖在身上的薄毯,微笑着向诸弯弯和陈不周的道歉,“我母亲精神不佳,不愿见人,我的身体又不争气,医生说什么都不准我出院,只能在医院见你们,实在是怠慢了。”
说话非常地慢条斯理,但又有种不能轻视她的气场。
……
双方寒暄几句,很快进入正题,提到了于牧生案子的嫌疑人。
于舒和沉思片刻,双手握在一起,斟酌着措辞:“我父亲几十年来一直沉浸商海,说他没有树敌、没有得罪人,那是自欺欺人。”
她坦诚:“大到吞并其他企业,小到多年前公司经营困难时期的大量裁员,为了pa的经营,我父亲几乎每天都会做出对他人利益有损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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