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后腰的伤口上,心疼得差点没跳起来。
看陈不周淡淡地没反应,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气呼呼地伸出手,把刘策的胳膊用力拨开。
“哇,”刘策很假地鼓了三下掌,啧啧称奇地看着诸弯弯,“现在我连碰一下陈不周都不行了?”
他说完就用胳膊肘撞了下陈不周的胳膊,凑近他小声地调侃:“你小子现在值钱了呀。”
但昨晚再次通宵的陈不周现在情绪极度恶劣,一张脸臭到不行。
他冷冷地看向刘策:“走不走?没空跟你在这儿耗时间。”
刘策这才看清他的脸色。他嫌弃地嘘他:“你这又是多久没睡了?真猝死了别指望我给你烧钱。再说了,谁在这儿耗时间?我是想提前给你透露点你要见的人的信息,还不领情……”
但刘策也就是呛他两句,他太清楚陈不周的烂脾气了,也没指望他能给点反应,直接就开始边走边说:“我爷爷跟于牧生有点交情,以前他女儿就经常到我们医院看病,孩子也是在我们医院生的,那时候我妈还没退休……”
说到这儿,正好大厅有几个医生喊他,他边笑着回应地招了招手,边留下句“等我一会儿,马上回来”就跑了过去。
诸弯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