酪味。于是在去了马场以后,一群马都围了过来,伸着舌头就往她的脸上、手上舔。直到她跟着乌恩给每匹马都喂了一小块方糖,那些马才放过了她。
……
绝对是噩梦。
因此,虽然在给它们喂糖的时候她已经记住了它们牌子上的名字号码,也能把它们的样子和名字对上,但是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去马场。
绝、对、不、会!
“咳!”
突然,老诸刻意地大声咳嗽了一声。
他严肃地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看向巴根:“我闺女累了一天才刚回来,有事明天再说。”
谱是摆得很大,但却一点都没有拒绝巴根的意思。
诸弯弯眼看着,当老诸和巴根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老诸的眼神里还有种“等我明天带人去虐你”的交锋感。
视线间的火花噼里啪啦地响过一阵,最后还是巴根先败下阵来。毕竟现在天都黑了,他这么找过来也确实不占理。
但他也并没有露出颓势,还是鼻孔朝天,边离开边吆喝:“那我明天过来!明天一早就来!”
“你来呀!”老诸坐着不动,伸着脖子更大声呛回去,“不怕丢人你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