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多久?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现在连天都还没黑, 谭笑就死了?
陈不周也觉得这事颇为蹊跷。
他埋头大口地吃了两口面,面碗马上就见了底。接着,他边带诸弯弯向外走, 边低声说:“谭笑她死在被送往关押所送的路上。车开到一半,她人突然不舒服, 吐得很厉害。她说她是犯了晕车, 她的口袋里有晕车药,吃一颗就好了。跟在她旁边的是个新来的探员,看她情况严重, 慌了神,没多想就同意了, 没想到药刚吃下去, 不到几分钟, 人突然就死了,连抢救的时间都没有。”
“晕车药?”
诸弯弯很不明白,“药有问题?”
“整板晕车药12颗装, 包括谭笑服用的那颗在内, 所有现在可查的11颗药里全部都被下了相同的毒。”
说着, 陈不周带着诸弯弯走到登机口的队伍附近,但他没有到队尾排队,而是走到一个相对清净的角落, 背对着人群,把诸弯弯和拥挤赶路的人隔开。
旁边没有其他人,他接着说,“他们现在怀疑,谭笑提前就准备了这样的一板药,如果贺雨晴没有因为哮喘发作死亡,谭笑就会用这个药来加害她。”
诸弯弯凝神听完,慢慢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