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房间门口却安静得要命。
旁边的韩松光是站在那里,就带给了诸弯弯好大的压力,她不知道该干什么,踮着脚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干脆开始跟韩松说案子:“陈不周不会弄错。这是不是说,凶器上贺雨晴的指纹,有可能就是她拿鱼叉虐猫时沾上的。”
韩松面无表情,只盯着陈不周和瘦猴的动作:“如果贺雨晴房间卫生间里的血迹是猫血,也只能证明她做过虐猫这件事。其他的什么都证明不了。”
“为什么证明不了?”诸弯弯难以置信,“我说过了,这只猫从11号上午8点48分被贺雨晴抱走后,直到10点03分才受着伤跑到我们的房间。而且……”
这时,瘦猴回头,朝韩松点了一下头,诸弯弯于是更加有了底气:“而且那只猫身上也确实有被鱼叉伤过的痕迹。当然,我并不是说贺雨晴就没有了嫌疑,她还有……”
“如果是另一只猫呢?”
韩松打断她的话,诸弯弯的“动机”两个字又没能说出来。
韩松皱着眉:“我听说这个旅店里有两只猫,怎么确定这就是贺雨晴在卫生间伤害的那只?看卫生间的情况,它的这点伤口,能够造成那么大块的血迹吗?”
他严肃地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