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她的脸颊就烧了起来。
等他走回房间,她还站在阳台上,迎着海风把酒瓶贴到脸颊上降温。
好烦。
瓶子都不凉了。
——
在阳台晕晕乎乎地喝完一瓶酒,诸弯弯觉得脸颊没那么烫了,才转身回屋,然后直奔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但刚躺好,四肢里的那种疲倦感就又散发了出来,很快,诸弯弯的意识就开始模糊,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不行……
晚饭……
她开始半睡半醒地找手机定闹钟。
陈不周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书。见她闭着眼还在努力挥着胳膊瞎划拉,他低头翻了一页书:“晚饭前我叫你。”
听完这句话,诸弯弯立马睡了过去,一秒都没等。
……
等陈不周叫醒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直没睡沉,诸弯弯揉着眼睛、很不清醒地下了楼,刚走到拐角,就听到了楼下嘈杂的声音。
走下楼,一楼的中间是条木质长餐桌,可以坐得下十几个人,本来是给住客用餐的,但现在桌上却放着许多盘生海鲜。仔细地排着看过去,像是鱿鱼海肠这类的,都已经处理过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