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的面积并不大,但人很多很吵,诸弯弯躲到陈不周身后,排着把吧台、包厢、厕所这些地方转了一遍。然后,她就坐到了椅子上,睁着眼睛开始发呆。
突然,她猛地站起来,拿出手机,调出计时器,埋头就开始跑。跑出去、跑回来,不断地尝试着各种路线。
就这样,酒吧内外、各种路线、各种速度地研究了半个小时,累到快虚脱的诸弯弯像咸鱼一样被陈不周扛进车里,靠他买的冰镇弹珠汽水活了过来。
“这个案子最关键的地方,不是酒吧,也不是南河,而是,何平带走崔嘉的那个位置。”
跑出了一身汗,诸弯弯的脸涨得通红,她边伸手给自己扇着风,边抱着只剩半瓶的冰凉汽水瓶,说话都带喘。
“他能把崔嘉带走,除了药物发作、崔嘉不能反抗的这一个必要前提外,还有一点,崔嘉必须是自己一个人。这件事,首先,张心乔做不到……”
她分析,“她有可能通过表哥给崔嘉下药、也有可能拿走田苗的文件让田苗回去,但她没办法控制孙毓的离开。在孙毓离开的这件事上,起到作用的只有三个人,挑明的崔嘉、害怕的孙毓,告密的田苗,跟张心乔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