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上看见了。”
多了两个人,店里更热,段老板把风扇的速度拧快一档,朝诸弯弯的方向转了转。
“我也不撒谎,要说我为他的死感到难过,那是真没有,但要说解恨,也没有。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见都没见过。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就死了,还死的那么惨,我就是觉得……挺感慨。”
诸弯弯问他:“可说到底,你的公司最终破产还是因为他,你就不恨他吗?”
“恨倒也算不上,不过我没事还是会骂他两句。”段常岭语气很诚恳,“其实吧,我家那破公司啊,传到我手里的时候,都已经快不行了,这几年眼瞅着越来越不景气,就算没有他这件事,也撑不了多久。你说他要是想要我们的方子,那直接出价来买就是了,谁跟钱有仇呀对不对,非搞什么阴的,讨厌。”
噗。
那句“讨厌”的语气有点可爱,诸弯弯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她现在觉得,段常岭的嫌疑还真不大。
除了他坦荡的态度以外……
她看向他的手。
擦汗也好、调风扇也好,他用的都是左手,凶手可是个右撇子。
但不在场证明还是要确定一下。
段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