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
他简单二字,却让四惠愈发红了脸,她转过头背过身去,心下是好生骂了他一回。
而赵妧那处。
她正与几个朋友告辞。
依旧是那日一道吃鹿的几人,却少了那个人。
一个姑娘正握着她的手,左右四顾说了话,“也不知阿湛去了哪,这会还不见人。”
赵妧未说话,她只是轻轻拍了拍人的手背,笑了下,“许是营中有事罢。”
她这话说完,是又看向这几个少男少女,这是她在西北美好记忆中一群不可磨灭的人。往后,他们不会再相见,可她会记着他们,记着这群可爱的人,记着在这一片宽阔的天地下,曾与他们策马扬街,射猎打草...
而后,她的眼滑过这西北的一寸一地,一片天空,轻轻笑了下。她也会记着,记着她还曾在这处,与那人一道唱过歌,跳过舞。
赵妧收了眼,是最后看了眼他们,才开了口,“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众人想拦却无理由再拦。
只好看着她由人扶上了马车,看着她坐进了车厢,打起了帘子,与他们伸手道了声再会。
赵妧最后是看了眼那无尽的天空,与那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