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过门,旁人便是想与之攀个关系也攀不上。
如今这厢便有人提起,“你们说方才那人,是不是那位?”
旁人一听,也接了话,轻声回道,“怎么可能?那位是什么样的人物,便是那知府瞧见都得给人跪下磕头的...哪里能这样便走来的。”
这处尚还未有个结论。
赵妧却已走到了巷尾,她的眼看向那屋上门匾,上头书写“徐府”二字,落款齐光...
“齐光。”
她轻声念出口。
而后她看着那道紧闭的屋门,心中竟生出几许近乡情怯的心思来。
这处,她只来过一回。
却是渡过了她最轻松、最愉快的日子。
一座普通庭院,三两简单奴仆,还有那慈祥的婆母,和睦的丈夫...
赵妧负手站着,院子里响起了门梢响动的声音,门被打开,出来了个丫头...她猛然瞧见这幅阵仗也是愣了一回,方想说句什么,眼滑过四惠,又看向那个罩着胭脂色斗篷的女子,啊叫一声。
她也没说话,一转身便往里跑去。
赵妧抬眼看去,却也只瞧见丫头一个背影,她便也不再说话,迈步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