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写着的几许信息。
她未细看,只轻轻合上握在手心。
她知哥哥说的这人, 兴国公府大公子, 早年也是名誉汴京的贵公子——
可惜, 命太硬。
他幼时定过一桩亲,那家姓孔,早年也是个大家。
如今却是没落了。
因着两姓祖父早年是同窗好友, 辗转几十年不曾得见,后头再见时都已是仙风道骨似的人物了,又一投契合,便定了这桩亲事来。
一个是国公府的大少爷, 一个是承孔学受诗书礼仪的孔家娘子。
这桩亲事,两家都是满意极了的。
只待那孔娘子及笈之日,便迎娶人, 却不曾想...那孔娘子的轿子刚抬进了汴京地界,人却没(死)了。
这桩事众说纷纭,最后还是说那孔娘子身子弱,一路怕是水土不服, 才没了的。
只不拘怎么说,旁人却还是隔岸观望兴国公府这回,要怎么处理这事。
却不曾想。
那陶大公子还是抬了那孔娘子进府,还给了名头,替人守了三年。
这一行事,孔家那处便也没话说,汴京城里的贵人们,也都是对他多加赞赏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