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抚在许深眉眼上的手,也轻轻打着颤,“深深,你是在装睡,是不是?你是在与朕开玩笑,是不是...”
可不管他怎么说,许深却再也不会睁开眼,唤他一声“恒郎”了。
赵妧到章华的时候,月已高悬...
她一路往里走去,待至那寝居的时候。
赵妧停了步子,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说话声...她站了好一会,到底还是没走进去。
她的手从那门把上收了回来,而后...她转身离去。
四面宫墙下的月色,愈发显得寂寥与孤清。
赵妧一路往外走去,前面是宫人举着宫灯,照出一条大道来...
而后,她看见徐修,站在宫道上...
他穿着一身青衣,在这月色与宫灯下,如那一段不弯不曲的青竹一般。
赵妧快步走过去,把头埋在徐修的怀里。
徐修的手一顿,而后,他伸手拍了拍赵妧的肩膀,轻轻一句,“我们走吧。”
赵妧点头,他由徐修扶着上了马车,而后在马蹄“哒哒”声中,圈住了徐修的腰,脸埋在徐修的怀里。
徐修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怎么了?”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