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案,他看着青衣,声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青衣方想再说一遍,却看到赵恒站起身,疾步往外走去。
殿内坐着的众人都被惊了一跳,他们看着新任的年轻帝君,头一回在众人面前变了脸色——他们不知出了何事,也站起身来,是要随人一道往外去。
刘皇后却笑着开了口,“陛下无事,只是前朝递了桩公文来,有些紧急。今日是家宴,众位叔伯也不必拘礼,请继续坐下饮酒...陛下处理好了,就会回来。”
赵妧也一道帮了句。
皇亲宗室们听了这桩话,便也不再多说,仍坐回原位,可他们心中到底还是起了几分惑。
那前朝究竟是有什么事,才能让这位素来不改面色的新帝,急了?
可等宴会散了,赵恒还是没回来,而众臣终归也不曾得这个答案。
章华宫,赵恒的手扶着床幔,低头看着那个平静躺在床上的素衣女子...
听着女侍絮絮说着,“主子这几月心情都不大好,平日也不肯让人伺候,整日整夜的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今日奴捧了晚膳进来的时候,主子,主子便没了。”
赵恒仍垂着眼,声有些哑,“她走前,可曾留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