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绞发。等一概弄好,让人去与徐修说一声,便往谢家去了。
谢母正在与谢亭,说着这回事,她一面握着谢亭的手,一面轻轻问她,“亭儿,你当真不后悔?”
谢亭便笑,仍是很明媚的面貌,“王谢两家已换了庚帖,若是女儿再后悔,我们两家怕是都要没了脸面。”
谢母轻轻叹了一声,她平日是个端庄从容的,如今却为这个小女儿操碎了心。一面是想着晏琛,总归那也是她自幼带大的孩子。
一面是想着王璋,早年坊间那些风流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可如今这事既已赶上了章程,谢母便也只好与谢亭说起王璋的好话来,“他与你也是自幼认识的,虽说早几年在坊间名声不好。可如今却也是入朝为官,为百姓造了福的...你嫁去,往后便不好像现在这般随性。”
后面是一句,“可若是他给了你委屈,你也不必苦着自己。自与我们说来,我与你父兄是绝不会轻饶了他的。”
谢亭这厢刚点了头,外头便有人禀报,是说晋阳公主来了。
谢母便与谢亭往外头迎去,等谢母与赵妧见完礼,便把这地让给了两人说话去。
等帘子一落,门一关,赵妧便问起谢亭来,“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