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修负手朝马车走去,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嗯了一声,又说了一句,“那,堂弟可要小心了。”
徐子俊忽然觉着,有些彻骨的寒冷。
这位堂哥,父亲看错了,他也看错了...这哪里是只不说话的狗?
他心下一凛,见徐修的马车走了,忙翻身上马,回家去。
而此时,知府书房。
两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正在临窗下棋。
薛大人着一身官服,老神在在的落了白子,轻飘飘的看了人一眼,才一句,“徐老爷,心中有事啊。”
那被称为徐老爷的,正是徐子俊的父亲,也是徐修的二叔。他面容端正,他手握黑子,才问道,“薛大人,可晓得我那位状元侄儿,回来了。”
薛大人喝了一口茶,才笑道,“自是晓得,也该恭喜徐老爷一声,光耀徐家门楣了。”
“薛大人,莫说趣话了。”
那徐老爷把黑子扔进棋篓里,也握一盏茶喝着,“我那位侄儿,先前以为是个没本事的,却不曾想,是我走了眼。如今——只怕他,不止是回来探亲。”
薛大人一笑,反问一句,“哦,不止探亲,那是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