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面抹着额上的汗,一面继续劝说着。若可以,他当真是两边都不愿得罪——
可如今,里头那位,可是新科状元,又是在京里任了职的。那位,还没发话请人进去,他一个小小的掌柜,又哪里敢放人进去了。
“好你个老东西,以前本少爷来,你还爷爷,爷爷的叫。如今,竟敢拦我的路!”
这徐子俊这话说完,刚想叫身后的人动手。他一抬头,先是一愣,才大喊一声,“徐齐光!”
众人皆循话看去,便见新科状元身着锦服,腰间挂玉,头戴白玉冠,站在那楼上,没什么表情,看着这边。
徐子俊只觉着,这位堂哥有些不一样了。这不一样约摸还没想出来,又想起先前被拦下的屈辱,愈发大怒,上前去,“好你个徐齐光,你竟敢让人拦我的路!”
徐修没看他,只扶着孙先生先下楼了,在下头看戏的人自是纷纷让出一条路来。那徐子俊一看,便要去抓徐修的衣袖,可他尚未碰到就被一双筷子砸中手腕,正是刚进门来的青武。
青武朝徐修走来,拱手一礼,“主子,孙先生的马车,已备好了。”
徐修便嗯一声,仍迈步朝外走去,待送孙先生上了马车,又与众位同窗拱手。才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