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晓得的,我这身子素来是又怕痒,又怕疼。”后头是说,“他是心疼的,而且...”
她后头这句是没说全。
宋嬷嬷自然也不好再说,只好让人先去准备早膳,又让四惠替赵妧先松松筋骨。
等用了早膳,赵妧的精神气也回了些来,便去寻了徐修。
徐修所在的书房唤作“即成堂”,瞧着漆样,是刚刚拟上去的模样。等那头门开了,赵妧才迈了步子进去,眼是转了半圈才看到徐修。
他仍穿一身青色长衫,手里握着一本书,约莫是看了一半的模样。闻声便抬了头,说了句,“怎的不去歇着。”
赵妧脸一热,才迈了步子过去。是先瞧了瞧书名,唤作“水经注”,便没了兴趣。才又说起话,“睡够了,不想睡了...”后头是说起事来,“我是来与你打几个商量。”
徐修闻言,便把书一合,抬头看她,是有好好听她说的意思。
赵妧瞧着那一双眼,避了些,轻轻咳了一声,才又说起来,“你这处大,我是想把这儿辟一块,把我的书也拿来。”
徐修对此倒没什么异议,顺着她的意思说了,“嗯,里头还空着,你若喜欢,就辟个隔间给你。”
赵妧听着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