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除去自身的真材实料,总归也要有几分是要看人下碟的本事,这是学子们摸出来的道理。
早年有位学子才识是当真不错,偏因着与那批卷的主官观念不同,便只得了个探花。
如此之事,近些年也不少。
如今是每到科考,担任监考的先生们的习性和基本信息几乎都被那些学子们摸了个透,更有甚者,拖了关系就是为知道的更细些。如此学子们辨起题来,总归也能晓得该避开点什么,或是该添些什么。
而今却出了这样一桩事,还是那一位——
当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好在那一位的习性却是没人知道,便算是知道了又哪里敢说了。倒也算的公平了...
徐修想透了,才抬了头,站起身来,躬身一礼,真心实意的道了谢,“这事,是徐某要谢过宋兄了。”
宋玉忙说不用,也站起身来,回了一礼,说道,“徐兄客气了,以徐兄的才学定是能高中的,宋某也只是想着知己,才能不殆。”
两人这厢便就着这事说了起来,徐修便又说了句,“若说起来,太子监考,却也算一件好事。”
徐修这话,宋玉自是明白,若是正好入了那位的眼,只是哪里又是这般轻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