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过酒来,“先生像是常客。”
那头店家正拿了壶茶来,听到这话却是接了,笑的很和气,“陆先生是个好人,早年是想带我那儿子去鸿蒙上学的,因着教不起束脩便没去成。陆先生知道了,便常来这教学也不曾收什么费,如今也有好几年了。”
王芝听了这话甚是狐疑,又看了陆致之一眼,瞧着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只陆狐狸,竟也能称的一声,好...人?
那陆致之一笑,眉一挑,“王小姐似乎很不信?”
王芝也笑,“陆先生长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着实是不能让人不信啊。”
陆致之听了却是极为赞同,“你平素巧言舌辩,今日这话说的却是实在。”
“哪里比得上先生。”
“你莫谦虚,总归你也是我的学生,承我风范也实属正常。”
两人这厢打着机锋,到的后头自又是王芝完败,她眼一横,眉一挑,“先生若是做个言官,怕是朝廷众人都要怕你三分。”
陆致之一手拿酒,眉眼含笑,“可惜陆某志不在此,王小姐却是无缘得见了。”
这头两人一时没话,就听得那头几个中年人说起话来,“今年这寒气来得早,收成也不好,还要交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