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西时桉坐在床上继续翻着各种最新礼服款式,低着头道:“就是想给你做两套新衣服,怎么了?”
银洛心里已经有了疑惑和隐隐的猜测,闻言根本不信,直接坐到西时桉旁边搂住了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地边亲他耳垂边耍赖:“我不信,西时,告诉我吧,告诉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犹如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最终消失在唇齿之间。
西时桉被缠得没有办法,扳正了他的身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阿洛,我们结婚吧。”
他本来是想给银洛一个惊喜的。但到如今,他也知道他瞒不下去了。要为婚礼做的准备那么多,爱人迟早一定会发现会猜到的。
银洛愣住了。
他本能地想要拒绝,一场迟早要落幕的戏,一个迟早会离开的人,还要什么婚礼。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他都受不起。
但他不敢说。
他把手伸进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摸了摸那块坏掉的腕表。
回到公爵府之后他就拿回了这枚空间戒指,但没把坏掉的腕表给西时桉看,也没有想要修复的打算,有一天晚上西时桉曾经不经意般问起过,他只说是在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