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没伺候好大姑娘,每人罚半年月钱,抽上十鞭子以儆效尤。今后再伺候不好主子,便都发卖出去。”
勇毅侯罚的不可谓不重,侯府行刑的人都是跟着他上过战场的,那二十杖板子打下去,毫不含糊,再强壮的人也得没了半条命。
王大家的听了勇毅侯的发落,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其他人也面白如纸,只是碍于主子在场,不敢哭叫,有几人流着泪把眼睛放在许颜华身上,指望她给求求情。
许颜华眼睛轻飘飘的扫过,其中那个叫凝萃的,之前是在她屋里端盘递水打帘子的,让她去厨房要吃的一去就再也没看到人,到底去没去厨房可能都两说,这样吊鬼耍滑的丫头,她为什么要求情。
等到勇毅侯进了正屋,只是大略扫了一眼,就知道许颜华之前讲的没有虚话,这屋子并不比侯府的其他客房强上多少,一众陈设俱都中规中矩,丝毫看不出用心来。
让他们的侯府嫡长女住在这样的院子里,也难怪颜姐儿会说阖府都知道太太对她不喜了。
看来周氏是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便是再疼惜宜姐儿,这样忽略亲生的女儿也是太过了。
勇毅侯脸色愈加难看,对周氏极为不满。他之前一直没有翻过旧账,但若